隨著老爸的入殮、安息、火化及安厝禮拜的逼近(與過世相隔一週),我們要先確定來的人數,以免我們可以租到的小小房室不足以讓人擠在裡面。

  為什麼會這麼急著要在一週內舉行呢?因為大家都想趕在過年前辦理完葬事好過年,除此之外,也是在過年這四十天內,都沒有大的廳堂可以讓我們租借。而這小小的房室原來是給大家誦經用的,但也可以當做禮拜的場所。

  本來我媽跟我想說禮拜的日子不是假日,應該不會有很多人來才是。結果我爸的親戚及老媽那的親戚幾乎全員到齊,而老同事們沒有知會也來了,再加上教會有幾個熱心的弟兄姊妹,一共三十人。

  以致有些人擠不進房室,而被冷落在房室外,真的很抱歉!

  老爸的入殮及安息禮拜因時間關係,我們是一起進行的。

  進行前,讓諸位親屬好友們簽名,並讓他們領取毛巾。

  期間有我為老爸做我跟他相處的生平追述。最後還有讓親屬好友們為老爸獻上粉紅的玫瑰花瓣,及我媽與我獻上粉紅玫瑰在安放老爸大體的身上(老爸大體放於棺木中)。

  這當中謝謝諸教會牧師、傳道及朋友為我老獻上宣召、禱告及獻詩及司琴。

  禮拜結束後,讓諸位參與的親屬好友們領取中餐的麵包餐點。

    在火化礼拜前,要把安放老爸的大体的棺木移到火化區時,由老爸的家屬一人代表幫忙拿十字架,牧師及傳道人及我拿著老爸的照片走在前面,由扶棺人員走在後頭。

  一些老爸的好友離開,親屬們都跟著參與老爸的火化禮拜。

  老爸大體進入火化室時,我跪在地上目送著他,覺得老爸真的要離開我了,不禁悲從中來。

  由於火化禮拜完要等候老爸的火化,時間要一小時。因此,我媽的親友們先行離去,因為他們是遠從三峽到台北第二殯儀館。

  我爸的兩位親屬、我媽及我及教會牧師、傳道,繼續接下來的流程。

  火化完,我媽跟我象徵性的撿了一根老爸的骨頭,接下來就由撿骨師幫忙把老爸的骨頭撿進骨灰壇內。

  禮儀公司的老闆要我背起他準備的胸前背袋,等撿骨師把骨灰壇上膠封死後,放進背袋中。

  然後我們就一路往五指山國家公墓前進。

  這回來到五指山公墓比我們上回去時狀況好多了。前一次是陰雨綿綿,前方都是大霧,前方如果有車都會看不清。這回雖然沒有陽光普照,卻也視線清晰。老爸的親屬直說老爸人很好,有讓天氣變好!

  把老爸的骨灰壇送到了五指山的忠靈殿,卻看不到軍方值班人員。因此禮儀公司的老闆,就打電話給軍方服務中心的人員,請他們派軍中弟兄來處理。

  這期間,牧師及傳道們都因為只有六度的低溫,四處走動,以保身體溫暖。

  因為一直找不到服務的軍中弟兄,只好先到三樓外的基督教禮儀的地方做安厝禮拜。

  安葬禮拜中,服務的弟兄來了。待禮拜結束,就跟著服務弟兄們,由我抱著老爸的骨灰壇,下到一樓,安放在軍方依死亡順序安排的塔位。

  這塔位是雙人塔位,塔位上有寫著黑字的老爸名字及紅字的老媽名字。未來會放上我寫的墓誌銘及國家給的旌忠狀。

  老爸的骸骨就這樣將永遠安放在台灣新北市汐止區的五指山國軍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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